宁筝筝是在一阵吵闹下醒来的,她张口想要说话,喉咙处舒却像是被什么堵了一样。
仍凭她如何死命的咳,甚至是咳出血来,都无济于事。
“行了行了!”凌珠嫌恶地闯进来,不耐烦的甩着手帕。
这屋中的药味,是在呛得人难受。
宁筝筝瞪圆了一双眼睛,无法言语的她,伸手指向了门外。
意思很明显,这儿不欢迎你,给我滚出去!
凌珠轻蔑一笑,把玩着腰间的玉佩上前,神色得意。
“是有人快要滚出去了,不过呢,这个人不是我!”
宁筝筝压根没听凌珠说了什么,只是一个劲儿地盯着那玉佩看。
那才是属于凌玥的玉佩。
“你说巧不巧,我昨天一出门,便在慕儿那孩子身上捡到了这块玉佩。”
“之前这玉佩掉了,我还找了很久呢。没想到啊,竟然是被慕儿拿去玩了。”
凌珠慢条斯理地说着,却将无中生有来的偷窃罪按在一个孩子身上。
“胡说!”宁筝筝张张嘴,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又见凌珠实在是让人恼,她便拿着茶杯砸了过来。
哪知,她还没动,凌珠率先一巴掌甩了过来。
宁筝筝整个人被打懵,茶水洒了一身,好不狼狈。
凌珠得意地甩甩手,拿着手绢轻轻擦拭着手上的茶水,勾唇又道:
“你还不知道吧,怀玥院被大火烧的一干二净,慕儿那个小野种还在昏迷中。我那人傻眼瞎的姐夫将你干的这些恶事,写成了一封状纸,正在前往告御状的路上。”
“哦,还有,你那远在边关的将军哥哥,也被冠上了草菅人命,徇私枉法的罪名。相信用不了多久,你们一家就能去地下团聚了吧!”
宁筝筝的脸色一白再白,直到失去了血色。
她张口欲反驳,却又想起自己不能说话的实情来。
凌珠见状,毫不客气的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
这笑声格外刺耳,吵的宁筝筝捂住耳朵。
可凌珠就在眼前晃着,那得意地容颜、狂妄的笑声,入魔一般不断在宁筝筝脑海中回放……
一遍又一遍!
宁筝筝想要大吼,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躲在门外的奶娘,看的直心疼。
宁筝筝终于忍不了,豁出命一样冲向凌珠,伸手挠上她的脸,死命地拽扯着她的头发。
“啊!!!”凌珠大声呼通过后,两人便撕扯在一起了。
不一会儿后,宁筝筝头发凌乱,脖子里被抓了好几条红痕。
凌珠也没好到哪去,甚至是更惨。钗环凌乱,头发被拽下好几把。
“来人,来人!”凌珠气急败坏的大喊。
她带的人很快出现,这才将两人分开。
有了帮手的凌珠,命人将宁筝筝被绑在凳子,进行了非人的虐待折磨。
直到凌珠终于解气,宁筝筝这才被放过。
待凌珠一走,满身是伤的宁筝筝跌在地上,她无法言语,哭的无比凄楚。
奶娘跑了进来,连忙将她扶到床上,看着那些伤痕,心疼的直抹眼泪。
宁筝筝紧紧地抓着她的手,眼中满是祈求。
奶娘从小将她带大,岂会不知,抹了一把泪:
“凌二姑娘散播了谣言,凌丞相添油加柴要圣上给凌家交代。百官联名上书,要弹劾将军治罪。”
“将军已被召回,人被关在了府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