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潢大气的酒店,a市人最出名的大酒店之一,不少人看了网上的消息或多或少对今日这场婚礼有些好奇,何况今日不需要喜帖谁都可以进去祝贺。
阮小緣和安婕到的时候『聚緣酒楼』门外已经围了一圈的媒体人士,来围观、直播这场阴婚的人不是少数。
“你要气死你母亲吗?你忘了你身份身份吗?怎么可以有阴婚这种神叨叨的污点!”柳霞气急,一直见不到儿子人,好不容易在酒楼休息室找到了人,指着蒋铭丞就破口大骂。
“她没死。”蒋铭丞对柳霞的撒泼无动于衷而是平静的说了一句题外话,就在蒋母疑惑的时候又道,“这不是阴婚。”
柳霞镇在原地,反应过来想骂醒儿子,却发现儿子已经不在屋里,留下休息室一扇缓缓自动关回来的门。
阮小緣混入人群,耳边听着路人喋喋不休的八卦着蒋铭丞的傻事,她怔怔的道,“既然恨我,为什么不肯忘了我?”
“阮小緣就算你死了,你也是欠我的。”自言自语的阮小緣突然从后面被一个男人抱住,荷尔蒙的气息扑鼻而来,他在她耳边厮磨着,“我会把你从鬼门关拖回来,让你尝一遍我的痛苦。”
“呵呵,阮小緣,你只配被我折磨到痛、不、欲、生。”
“你疯了吗?快放开我。”男人抱着阮小緣挤在人流之中。好在实在太过拥挤,无人注意到他们亲密的举止,这让她松了口气的同时小浮动挣扎了起来。
她偏头往后看去,想阻止蒋铭丞疯狂的举动,“唔!”唇瓣上的触碰一触即分,她看着他如同漩涡一般的墨瞳愣住了,心中的悸动,如同六年前一模一样。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她被抓着在人群中快速移动。蒋铭丞一米九的身高,健硕的身材在这样密集的人群里也畅通无阻给阮小緣空出一小片天地。
挣了挣被紧紧抓住的手腕,阮小緣想逃,直觉告诉她蒋铭丞不会带她去什么好地方,当她被拖上台的时候测底证实了。
“欢迎这对新人上台。”等候多时的主持人几乎是在他们上台的下一刻立马拿起话筒宣告。
阮小緣僵硬的站在台上看了看蒋铭丞和她的衣服,都是便装的婚礼?她压低了声音对身旁的男人喃喃开口,“我们不再是18岁了,不再是什么都敢做敢拼的年纪了,别在拿自己开玩笑了可以吗?”
男人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低低的笑了起来,醇厚的嗓音令人耳尖酥麻,可惜阮小緣和他的眼里只有悲伤,“18岁那年你有为我拼过吗?”
阮小緣僵在了原地,强忍着没有流泪,她看着蒋铭丞认真道,“我不爱你了。”她感受到抓住她手腕的手停顿了一瞬,她深吸了口气压下心中的悲凉。
“阿铭,对不起。”她看不清他的脸,只能依靠那只抓着她手腕的手感受着他轻微的颤抖。
台上的主持人有眼力见的不停的扯各种祝贺的台词,眼看两人没有在说悄悄话以为可以开始了,连忙给一旁拿着木盒子的接待小姐使眼色,“还请新郎为新娘戴上戒指。”
蒋铭丞没有接过戒指,而且终于和阮小緣对视上,“你是不是从未想过和我组建家庭,包括六年前?”
开始总有结束,阮小緣用眼神描绘着蒋铭丞的每一个轮廓,将他的模样记在心理,“是。”
随着‘是’的尾音落下,她知道与他彻底结束了。
“哒,哒,哒……”高跟鞋的声音响彻不急不缓。薛思琪走上了舞台,她夺走了主持人的话筒,对着台下道,“欢迎大家来参加我与铭丞的婚礼。”
“还请这位误闯的小姐下去吧。”薛思琪看向阮小緣的眼神满是威胁,在乘人不注意的时候对阮小緣无声说了三个字,从口型上她看出那是“阮小乖”。
该说的话也都说了,阮小緣最后看了蒋铭丞一眼就打算下去,却又被抓在她手腕上的阻力扯了回去,她不解的看向他。
薛思琪也不甘心的看向蒋铭丞。
蒋铭丞过了良久最终还是放开了她,薛思琪露出了胜利者的微笑,讽刺的看了阮小緣一眼,却不料蒋铭丞丢下了他们所有人独自离开。
“铭丞,你去哪儿!”薛思琪不顾形象的追上去边呐喊,回答她的是一个永远追不上的背影,眼睁睁的看着蒋铭丞消失在了眼前。
转头她恶狠狠的看着阮小緣,都是这个该死的女人!
而这个女人还主动从台上跑下来,走向了她来,“薛思琪,我的孩子在哪里?”
“闭嘴!”薛思琪狠狠的挖了阮小緣一眼,“我跟你说过的吧,不要再出现在我和铭丞面前。再有下次,我不能保证你还能不能再见到你的儿子!也不要想着报警,你付不出代价的。”
“薛思琪,求求你把小乖还给我。”阮小緣急切的想要知道阮小乖的情况。
“还给你?好啊,跟我去夜总会挂个牌子就还给你。”薛思琪眼中闪过狠戾的光芒,“既然我取代不了你在铭丞心中的地位,那你就自己变脏吧,我要看看肮脏的你还有什么资格和我比!”
阮小緣抱着手臂有些颤抖的看着眼前面目狰狞的女人,不知从哪儿来的勇气,挺直了背脊,“只要可以见到小乖,我如你所愿。”
她们没有注意到的是傍边的服务员将他们的对话一字不落的录进了录音笔里。
服务员将一切录下够悄悄溜道了无人的安静角落,藏在阴影处的他拨打了一个电话。
“我是保护阮小姐的阿陈,薛小姐有动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