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太子妃所言何意?”应小谷挑着眉看着向寄柔,也不慌张。
向寄柔咬着唇一副犹豫的表情,太子扶阳彦皱了眉头:“是啊,寄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向寄柔看了看应小谷又看了看扶妙音,那模样那表情似在犹豫,皇后催促了一句:“你将话说明白,这可是关乎于妙音的健康!”
向寄柔在众人的催促下,开口说:“刚刚,寄柔看见,确实是郡王妃扎了公主!”
应小谷距离向寄柔远也就算了,而且扶妙音当时将他们的视线挡的严严实实,不可能有其他人看见她扎针的,向寄柔是故意这样说,想定她个谋害公主的死罪吧?如此歹毒,她记下了!
“你确定?”扶阳彦追问了一句。
向寄柔弱弱的点了一下头,看向了扶成煜:“想必郡王爷也看见了!”
她说自己看见了便算了,为何要拉上扶成煜?
扶成煜是应小谷的夫君,不管如何都应该替应小谷说话不是?
向寄柔手段之高明,这天下的人都知道扶成煜为人懦弱胆小,若是维护应小谷,便会得罪在场的所有人,若是他不维护应小谷,应小谷绝对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在众人的注视中,扶成煜开口了:“刚才公主挡住了视线,并未看清。”
一众人等眼里闪过了失望,但皇后并未放弃问罪于应小谷,她逼视着应小谷:“今日,你若不拿出解药,本宫便将你的舌头割了,四肢斩了,让你一辈子真的只能做个残疾!”
皇后威逼的话刚落下,有太监尖细着声音禀报道:“皇上驾到——”
一众人不得不先行礼迎接圣驾!
皇帝刚到,一眼便看见了瘫痪在轮椅上的应小谷,看见应小谷相貌时,大为吃惊!
但很快,那抹吃惊便被他掩盖了下去,“都起来吧!”
“谢皇上。”
扶妙音刚刚受了委屈,现在皇帝就来了,她对着皇帝苦诉道:“父皇,你可一定要为儿臣做主啊!郡王妃第一次进宫,便拿东西扎了儿臣,儿臣现在腿无法动弹,太医也束手无策,儿臣怕,怕自己的腿就此废了!”
皇帝眯起了眼睛,看向应小谷:“你就是郡王妃?”
应小谷面对皇帝的注视并不见慌张,淡然的回应:“是。”
“朕听说,你是郡王在街边上捡的,不知你从前的身世是?”
扶成煜曾与她说过,现在的她就是薛小霜,所以薛小霜是个什么身份?
“民女就是一个贱民,与其他乞丐无异,都是没有家人没有办法养活自己的人......”说话间,已然流露出一副伤心难过的表情。
见应小谷还装上了,而皇帝似乎在思忖,扶妙音忍不住又提示了一次:“父皇,请您为儿臣做主!”
皇帝这才想起扶妙音刚刚所说的话,他看着应小谷的目光逐渐锐利,质问道:“刚刚,公主说你,拿东西扎了她,你作何解释?”
皇帝虽然看起来更加的严肃,更难说话,但皇帝不会像女人那般难缠,皇帝看的都是证据!
应小谷不见慌张,反而愈发的坦然:“刚刚皇后的人已经搜查过了,太子与太子妃们也都是证人,民女身上什么都没有,不知道民女是用什么东西扎的公主,是用头发丝吗?”
这句质问带着不屑与鄙夷,听了这话扶妙音瞬间被激怒,她蹭的一下想站起来,但最终因为一条腿没有知觉,她差点摔倒,皇后见了,赶紧上前搀扶,并且对扶妙音摇了摇头,示意她先不要再声张,扶妙音心里怨愤,很不乐意就这么算了,可皇后示意,最终她忍了忍。
“皇后,郡王妃说你的人什么都没有搜查到!”
皇后一脸谦和得体的表情:“是什么都没有搜查到,但却是存在证人的!”
皇后看向身后的向寄柔,向寄柔哪里想到皇帝会来?若皇帝不来,这里的人只有扶成煜或许会帮衬着应小谷,其他的都是自己人,想要编排一个人那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吗?
向寄柔拿手绢捂着嘴巴,咳嗽了起来,表情看上去有些痛苦,见向寄柔咳嗽连连,扶阳彦担忧的开口:“正好太医在这里,不如给你把把脉,怎么觉得你最近咳嗽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了?”
向寄柔摇摇头,虚弱的看向了皇后:“寄柔确实是看见郡王妃扎了妙音公主,可为何搜查不到东西,寄柔便不清楚了!”
向寄柔一向都是贤良温婉出了名的,她作证一般不会有人质疑,所以应小谷只怕难以为自己证明清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