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臣参见两位殿下!”太医齐齐下跪。
初年闷声地喝着茶水,左手拨弄着茶杯里的茶叶。
“王太医!太子妃身子欠安,你前几日是怎么答应本宫的?”
“臣无能,太子妃的症状,臣等从医一辈子,从未看见,容臣说声大不敬的话,若说是瘟疫,太子妃的症状应该有所好转,而且殿下日日和太子妃在一起,为何殿下安然无恙,而太子妃却一日更甚一日……”
“本宫不喜欢听废话……”
初年嘴角抿成一线,双手放在膝盖上,天生王者气息。
“敢问太子妃,您是否近来有头晕目眩,时常伴有呕吐,且全身乏力懒散!”
王太医直接问晨然
“正是如此!”
“那就是了!殿下只需要按时休息,吃些清淡饮食即可!”
“你们到底在干什么?”
初年十分不解。
“回禀太子,太子妃只是水土不服,加之身上携带瘟疫旧物,故而误诊。”
王太医十分抱歉。
“若这次在失手,本宫每人赏赐三百大板!”初年小声呵斥。
“师父,臣还有一个疑问,太子妃脸上的面纱从何而来?”
王太医身边一位年轻的太医在耳边问道。
王太医闻言一惊。随即复问。
“敢问殿下,太子妃圣上的面纱从何而来?”
“有问题?”
初年心里咯噔一下。
“臣看看可否?”
初年向身边的三七使个眼色,示意三七取来面纱。
太医那这面纱反复翻看,瞬间眉头微皱。
“殿下,此面纱被人撒上了过敏花粉,才导致太子妃容颜大变,殿下还不戴的好!”
“你再说一遍?”初年心中掀起波涛涌动,眼神犀利。
“此面纱被人撒上了过敏花粉!”王太医小心翼翼回复一遍。
“放肆!”
初年一声呵斥,吓得太医不知如何是好!
“殿下,此面纱像是西域之物,西域女子喜爱香料,便在花开时节,按照个人喜好采纳相应的花瓣,磨制成粉,洒于面纱之上!”
旁边的太医解释道。
“本宫不管香料与否,七日之内,若太子妃再无好转,太医院你们就不必再待了!”
初年命令道。
太乙门就像得到了特赦令,井然有序离去,寝宫只剩彼此。
初年靠近床沿,隔着纱帐看见晨然还带着面纱,心里莫名抽疼。
“本宫命令你,以后不许戴了!”初年一把扯下面纱,正好撞见晨然两滴清泪。
“原来,殿下这么讨厌我,既然如此,当初为何会答应这门亲事呢!”
晨然苦笑一声。“说到底,你们还是为了王权霸位,才将我如此戏弄。”晨然哭的梨花带雨。
“本宫并不知道你不喜香料,实属无意!”
初年小心解释。
“殿下不必说了,还是离远些吧,毕竟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臣妾留着这条命,报完仇就去寻表姐。”
晨然掩面抽泣,初年见到眼前这个不择手段的女子,心里五味杂陈。不自觉将她揽入怀中,狂吻起来。不管晨然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初年于她就像一阵狂风暴雨,慢慢吞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