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她会去尝试爱他。
孩子刚没有那会儿有一次半夜醒来,她看到他背对着她偷偷地拭泪。
心没由的软了,也恨不起来。
储御风摸了摸她的侧脸,眼底荡漾着一丝促狭,“我们之间只要有一人反悔,另一个人不就变成‘日了狗了’和‘狗.日.的’?”
许安安:“……”
呸!乌鸦嘴!
认真地想了想后又说:“如果哪天你爱的人回来了,就算没有很喜欢很喜欢的人,我们也结束吧。”
白璐是在她怀孕半年的时候回来的,那时候她和他已经结婚四个多月,想分开也不可能。
法律不允许妻子怀孕期间离婚。
但这一次她不会再傻傻的怀上孩子,也不会因为孩子和他结婚。
储御风把她抱在怀里,五指把她的柔荑包裹起来,没有说话。
许安安以前其实很怕储御风,因为他时不时地抽风,时不时地发狠。
他一发狠就没日没夜地占有她,好像她只是他泄欲的机器,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儿。
可他对她好起来,她又会忘了他曾经是怎么折磨自己的。
她一度怀疑自己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无可救药地爱上了虐待自己的他。
……
以前许安安和储御风婚前除了床上有交流,其他场合还真的几乎没有。
所以,现在也是。
只要储御风有兴致,他就会开始撩拨她,不分时间段。
是以,明明晚上是累得睡过去的。
一大早,许安安又被储御风撩醒了。
“早上好。”许安安才睁开眼,就对上了储御风放大的俊脸,灼热的吻也落了下来。
很没好气地推开他的脑袋,“我要起床洗漱去上班了。”
储御风也不恼,只是很残酷地告诉她,“连续一周不去上班,你已经被炒鱿鱼了,许安安小姐。”
许安安大惊失色,原来她已经有一周没去上班了吗?
不过……
她盯着某个整个集团事情都能做决定的人,“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您怎么知道?”
没错,她用的是尊称。
分公司炒个她这样的小职员,还不至于要上报给他吧。
齐跃集团在A市有两个公司,一个在南市区,为老总部。一个在市中心,为新总部。
许安安毕业之后,就签了南市区的老总部,图的是一个近字。
储御风倒没什么好隐瞒许安安的,“前两天在开除的名单里看到你,昨晚正想跟你说……”
许安安怒!
前两天的事情,他现在才跟她说!!
脚一抬,毫不犹疑地把储御风踹下床。
“咚!”储御风摔了个结实,整个人都是懵的。
脑海盘旋着三句大哲学疑问——
我是谁?
我在哪?
要到哪去?
而下一秒,俊脸不可抑制的黑了,拳头捏了起来。
他!竟!然!被!人!踹!下!床!了!
而且!!还是正在做那种事的时候!!
这是第一次!!
许安安把储御风踹下去的那一刻,就知道自己死定了,抱着被子咬着下唇怯怯地看着他。
储御风心理承受能力一向强大,本想假装若无其事地继续中断的“亲密”。
只是,看到许安安一脸的笃定他会把她怎么样,他只是冷冷哼了一声,自顾自地站了起来,拿起衣服穿上,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