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静贞,你找死!”
被江毅扬他狠狠推了一个趔趄,我猝不及防猛的摔到了床上。
转头看向身后的男人,江毅扬正怒意汹汹眼神决厉,一副恨不得现在就弄死我的样子。
随后,如往常一样,他一记重重的耳光甩了过来, 脸颊瞬间火辣辣的疼,我忍不住轻哼出声。
“嘶。”
“还敢瞪我?!还敢出声?!”
他一边骂着,甩手又给了我两耳光。
我痛到发抖,咬牙怒骂:“江毅扬,你就是个混蛋!”
“我混蛋?你又好到哪儿了汪静贞?!罪犯的女儿,呵,就该给你让你毫无尊严的跪在我面前忏悔认错!”
说完,江毅扬他猛的攥住我的手腕。
“你休想!我相信我爸他没有做过!”我死命挣扎,手腕处被他攥的生疼,眼泪不受控制的啪塔啪塔全掉在枕头上。
我越挣扎,江毅扬便越用力,他冷笑着钳制住我的双手,恨恨地说:“你跟你那个恶心的爸爸一样死鸭子嘴硬!”
我感觉手腕要被他掰断了,纵然紧咬着牙还是忍不住浑身发抖,连说话都带着微微的轻喘:“京洲城,应该还没有人知,知道江毅扬,声名赫赫的江大总裁,居然是个伪君子,你就不怕我捅给媒体让你身败名裂吗?让你们江氏集团股票狂跌吗?!!”
“呵。”江毅扬冷笑着松开了我的手,威胁反问道:“汪静贞,你敢吗?!你想去告可以去啊!尽管去告啊!我会怕你?!”
他吃准了,为了我爸,我也不敢!
此后的半小时,整个卧室都充斥着我的哀叫连连。
期间他还恨恨地一遍一遍重复着一句话:“汪静贞,你欠我和清玥的,这辈子都还不清!”
我终是无力的趴在床上连头都抬不起来,他这才满意的收了手。
“汪静贞,你装什么死?”
他说话的语气满满的尽是鄙夷,恨也恨的咬牙切齿,我不愿理,背转身去,这些污遭话我听他说的次数太多了。
他许是见我没反应,没怕了他,又冲上来半跪在床上要撕我的头发,我眼红心乱怒不可歇,挺身坐起,朝他爆喝道:“你够了!我再说最后一遍,江清玥的事跟我爸无关,不是我爸做的!我爸是冤枉的!有本事你现在就打死我!!!”
‘砰!’
我话音刚落,就见江毅扬作势要抄起烟灰缸,我死倔着不肯示弱连头都没躲一下,眼睁睁看着他手里的烟灰缸砸在了距离我的头不到半手臂距离的墙上。
这个疯子!每次只要提到江清玥的名字,江毅扬就跟疯了似的。
他恨我,恨我入骨。
之所以这么恨,只因三个多月前,在我们的订婚典礼上,江毅扬的姐姐江清玥在一间废弃厂房被发现遭遇侵害导致昏迷。
救至医院后,医生在她身上多处发现了指纹、皮屑和毛发证据,经过检测跟我养父汪盛林的DNA吻合,我养父当场被抓入狱,初判十三年有期徒刑。
我爸亲口告诉我他没有做过,我信!
因为他是一手抚养我长大,和蔼可亲我最尊敬的爸爸。
可江毅扬不信。
即便事发当时我已经和江毅扬订了婚,他也没信,还是用尽手段把我爸的十三年有期谋划成了无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