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着的白绫已经有些松动,烛火都燃尽,鹿糜睁开眼,身体有些不适,自己被苏项搂着。身体赤luo,贴合着,亲密无间。
外面的天还没有亮透,蓝得有些发黑,眨了几下眼缓和一下眼前微微的光亮,伸手把不知道什么时候系上的白绫系劳,腰带被换到了床边。鹿糜一巴掌就拍醒苏项,苏项哼了一声,脑袋炸裂一般。
睁眼看着鹿糜坐在一旁,正在穿衣服,眉头一皱,以为昨晚是一场梦,伸手揽住鹿糜的肩。
苏项:“糜儿,抱歉,我喝多了……”
鹿糜:“我给你两刀再说句抱歉,你试试?”
苏项:“昨日不是被你气疯了么,喝了些酒,有些出阁!”
鹿糜:“有些?”
苏项:“你放心,我一定对你负责,这婚你不成了,跟我走,我定会给你幸福一生!”
鹿糜:“婚我是肯定要成的,跟你走?那你杀了西丘的人,把我父王母后姐姐复活,一切好说!”
苏项有些咽气,看着鹿糜不慌不忙的收拾着自己,慢条斯理的穿着衣服。自己目光移到床被上,虽然是黑色的但是清晰可见的斑点,苏项睁大眼睛看鹿糜,没有想到鹿糜与谢鞠在一起少说也几月,吃住大都在一个院子,鹿糜还是处nv之身。
苏项:“糜儿,昨晚你的第一次,是我莽撞了,但是事到如此,你应该也嫁不成谢鞠,不如嫁给我,做个将军夫人,比这个三殿下正妃好的多!”
鹿糜:“呵……将军夫人!你这将军之位是怎么来的你心里没点数。带着人大婚之日闯入我方南皇城屠杀十几万民众,你方才威名远扬坐稳了辰华的将军之位。你怕是忘了你自己与我而言是什么身份,我嫁给谢鞠是为了什么!”
苏项:“你越是无情,便越狠不下心,不然昨晚,你是不该让我得逞的。”
鹿糜淡淡一笑,掀开袖子,亮出手腕,上面一条细细的疤痕,“你知道谢鞠是个精明的人,这西丘宫内的也都不是傻子,这条疤是我自己割的,它无法自己愈合,只得靠冰水慢慢止住血,流得慢些。我从来没有装病,只是,昨晚无法反抗,不然,你这辈子怕都不能人事了!”
苏项听了鹿糜的话有些恼怒,并不是因为鹿糜讽刺自己,挖苦自己,而是听到鹿糜为了复查如此伤害自己,难免心疼。“你现在也不是完璧之身,嫁给谢鞠露出马脚是必然的,若是你想复仇,最大的仇家是我,不然,你折磨我一辈子算了……”
鹿糜:“完璧之身?也不是什么稀罕物件儿,找个宫女替了我就是,反正晚上洞房是不燃蜡烛的,替了我之后再杀了就是。折磨你一辈子?那可太便宜你了,我这幅身体活不久,死也会带着你!”
鹿糜贴近苏项的耳朵,小声说道:“我会让你亲手杀了我,然后自己在自刎。”鹿糜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极度妖媚的抚了一下头发,“不知道到时候苏将军会不会自挂东南枝,还要犹豫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