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司徒慕冰冷的声音传来：“莫子歌，看清楚了吗？伺候就要有伺候的样子。呵，朕倒是奇了怪了，你从前在塌上的那股子浪劲哪去了？”
司徒慕的声音很冷，每一句话都像刀子一般扎在莫子歌的心头。
看莫子歌沉着一张脸，司徒慕更来气，声音一厉：“不愿意伺候就立即滚！”
莫子歌立即叩头：“皇上，我愿意！”
司徒慕沉脸不语。
莫子歌心头悲凉。
父兄还在城头，她还有别的选择吗？没有！
她立即起身，心一横，解下自己的里衣，束缚瞬间全无，她一步一步艰难地朝司徒慕走过去。
“莫子歌，就你这般，我想你爹可能还要在城头多挂几日。”司徒慕嘲讽。
“能不能……让她们出去。”莫子歌开口。
“她们出去了还怎么学习？不学习，后面如何伺候朕？”
“……”
莫子歌咬着唇半天不说话。
她知道，司徒慕是故意给她难堪。
司徒慕最受不得的就是莫子歌这般神情，黑眸一眯，愤而起身。
莫子歌吓了一跳，生怕司徒慕离开大殿。
她立即迈开步子朝司徒慕跑去。
司徒慕冷眸一眯，伸手一把将莫子歌拽过去，随即推倒在塌上：“不会伺候人吗？那朕教你怎么伺候！”
屈辱的姿势让莫子歌痛苦地闭上眼。
她声音里带着哀切，声音很低，低到尘埃里：“司徒慕，不要这么对我！”
“不要怎么对你？”司徒慕的动作丝毫都没有迟疑，“是这样吗？”
莫子歌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在这一瞬间被撕裂成了两半。
“这么紧张干什么？你还未和我成亲就敢爬床了，怎么现在这么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你做给谁看？”
莫子歌痛的脸色一片惨白，这不是一场情事，而是单方面的折辱。
可是司徒慕却觉得这样还不够……
莫子歌心头泣血，眼角的泪干了又再流。
她是司徒慕明媒正娶的王妃，哪怕他登基为王，没有马上侧册封她为皇后，但她依旧是这后宫唯一的女人。
她以为他是爱她的，可如果真的爱，又怎么舍得这般欺辱她？
她咬着牙承受这场只有的痛苦的情事。
许久许久，久到莫子歌以后自己会死在这里，却感觉身体一空。
莫子歌痛的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却还是紧紧的望着司徒慕：“皇上，我爹……”
“你刚才的行为让朕很不满意，朕不同意你的请求！”司徒慕语气寒冽。
“什么？刚才你分明……”莫子歌一听，脸色更白了。
“我刚才怎么了？我只是说你伺候的我高兴了，我就考虑下，但是现在我不开心！”司徒慕嘲讽。
“你……”莫子歌只觉得胸口血气汹涌，心脏几乎是快要被挤压破了，艰难的开口，“司徒慕，你曾经说心悦我，可是……真的？”
“呵呵，心悦你？莫子歌，不是很聪明吗？难道连逢场作戏都分辨不出来吗？若不是为了得到你父亲的支持，我怎会娶你？你知不知道朕每次看到你这张脸有多想杀了你？！”司徒慕咬牙。
杀了……她？
莫子歌久久都没回过神来：“你……都是骗……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