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胖女孩急匆匆地赶了过来,“白哥哥。”
“小依,不用太担心,你看。”白衣公子指向正在追着莫九歌的王权。
“哈哈哈哈。”胖女孩一看,简直了,王权和他那群侍卫太傻了。
“小依…”白衣公子还未说完话,便咳嗽了起来。
“没事,小依。”白衣公子温柔地阻止小依靠近。
“纤尘哥哥。”胖女孩突然改口,不叫白哥哥了。
“没事。”白纤尘摸了摸胖女孩的头。
另一边,王权对莫九歌穷追不舍,莫九歌就一直绕圈圈。
“小子,你说要怎样你才停下。”王权已经没力气再追莫九歌,精疲力尽地瘫坐在地上。
“你想要怎样才不抓我,金二哈。”莫九歌喘着气反问王权。
“把你身上的衣服给我,我就不追你了,重金购买!”王权豪横地说道,发冠微斜,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滑稽。
“给你了,我穿什么,金二哈。”莫九歌给了王权一个大大的白眼,这金人全身都是金色的,好像金色有钱二哈。
狠狠地敲诈他一笔!
“我重新买件给你,再花重金买,可行,臭小子。”王权又再次豪横地说道。
“金二哈,重金是多少啊?”莫九歌双眼发光,问出她最关心地问题。
“一大箱银两,够不。”王权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
“可以,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莫九歌爽快答应了。
王权走上前与莫九歌击掌,“可不能反悔,小子。”
“好的,金二哈。”莫九歌眯眼笑叫王权金二哈。
“小子,你叫我什么!”王权现在才反应过来 ,这小子叫他金二哈。
“金二哈。”莫九歌淡定地再叫一次。
“王权,不是金二哈。”虽然王权不理解这个现代词汇,但他感觉得到这金二哈不是什么好词。
“莫九卿。”莫九歌改了一下名字后面的最后一个字。
“这名字挺好听的,九卿。”王权傻傻地摸着下巴,发冠还是微斜着。
“金二哈,王权这名字好,王权富贵。”莫九歌拍了拍王权的肩膀。
“哈哈哈哈,知音啊。”王权仰天大笑,拍着莫九歌的肩膀,被人夸名字好听让王权自动忽略了莫九歌叫他金二哈这事。
站在远处已经堆成堆的侍卫滴冷汗,这转变也太快了,本来要抓人家的,结果一下子就变成了知音。
“走吧,纤尘哥哥。”胖女孩见莫九歌无恙,拉着白纤尘的衣袖走向前方。
“好,小依。”白纤尘温柔一笑,像极了花开满城时的迷人模样,迷倒了远处的少女。
二人离开,莫九歌和王权已经达成协议。
“九卿,就这样说定了,莫要反悔。”王权心情大好,单手盘着莫九歌的肩膀,发冠此时突然落下来,但王权没注意到。
“好,金二哈。”莫九歌笑眯眯的应到。
“不好了,俊美无双、天上无双、世上无双、无敌无双的倾城公子!”
王权的贴身侍卫小福贵急慌慌的狂奔而来。
“怎么了,小福贵。是不是柳姑娘出什么事了?”
王权见小福贵来,不再哈哈大笑,恢复正常,急忙跑过去。
“俊美无双、天上无双、世上无双、无敌无双的倾城公子,那个···那个,咳咳咳。”
小福贵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前面说得太快,后面喘不过气来。
“那个什么呀,小福贵,你快说啊,你是急死我啊。”
王权急的团团转,就等小福贵说出话来。
“咳咳,柳姑娘···嫁··嫁人了!”小福贵终于说出了想说的话,松了一口气。
王权一听见“柳姑娘嫁人了”,感觉他的世界电闪雷鸣,失去了色彩。
“柳姑娘,嫁人了,为什么嫁人了,不是说只要我穿上好看的红衣、带着银两去为她赎身,就会嫁给我吗?为什么?”
王权蹲坐着痛苦,他喜欢的柳姑娘要嫁人,他能做什么。
莫九歌一看这情景,原来这金二哈还是个痴情人。
“喂,金二哈,什么嫁人不嫁人的,只要还在路上就有机会!”
莫九歌走到王权面前,大声提醒道。
“小福贵,柳姑娘和那人已经拜堂了吗?”莫九歌自来熟叫小福贵。
“没有,我来的时候已经上花轿了。”小福贵如实告诉莫九歌。
“还来得及吗?”王权双眼不停的流着泪,抬头问莫九歌。
“没试试,怎么知道来不及?”莫九歌伸出手,要拉王权起来。
“去找柳姑娘。”莫九歌再次说道。
“不管了,抢回来!”王权将手放入莫九歌手中,莫九歌顺势拉王权起来。
王权、莫九歌、小福贵从路边抢了马,王权、莫九歌骑上马就驾马而去,小福贵扔钱在马原来所在的地方。
热闹的大街因此更热闹了,大街上骑马,引来了不少人的注目。
莫九歌和王权骑马差点撞上了一辆马车,幸好及时躲过,继续前行。
醉乡楼,许多美人站在大门前目送柳姑娘。
乐声响彻云霄,花轿缓缓移动,花轿里的美人,只是穿着简单的红嫁衣,戴着简单的头饰,红盖头下的娇美容颜面露忧伤。
街上的众人议论纷纷。
“哎,可惜了,这么漂亮的姑娘竟要嫁给一个老头子。”一媒婆惋惜道。
“可不是吗,可惜了,听说那王家公子喜欢柳姑娘喜欢了几十年。”另一大婶又发出感叹。
王权和莫九歌策马奔来,见到红色的花轿、迎亲的队伍,继续加快速度向前。
扰乱了迎亲队伍,惊扰了人群。
王权直接在花轿前停下来,阻止花轿继续前行,抬轿人见此慌忙放下轿子,赶紧离去。
王权下马,走到花轿前,深情地问,“如月,你真地想嫁人吗?还是不想嫁给我?”
“如月,如实告诉我,如果你不想嫁,我王权定不顾一切,带你离开,去你想去的地方,或者你想呆在醉乡楼,我就买下醉乡楼,你想做什么我都奉陪,只要你一句话就行。”
坐在轿子里的柳如月听了这话,清泪两行,泣不成声,沉默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