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外头冰天雪地的,回头冻病了可不划算!”福妈见此,赶紧上前劝说。这姑奶奶真不是个省事的。
“大爷可从没留人在房里住过,姑娘可要好好珍惜这福份呐!”
什么福份不福份的,谁还能把羞辱当福份了!
挽挽一跺脚,心里气的不行。
不过外面的风真心刺骨的冷。
来的路上坐的是暖轿,进府后又是江亦白一路抱回来的。而此刻夜幕笼罩,寒风凛冽,她才想起来现在正是最冷的时候。
“她想睡外面就由她去吧。”带着怒气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来。
屋子里伺候洗漱的两个奴婢已经吓地跪在地上。她们从来没见过敢和大爷甩脸色的女人!
挽挽眨了眨眼,黑白分明的眸子染上悔色。如果自己冻病了,江亦白才不会给她请大夫呢。她实在不应该争一时意气,就把最重要的事情给耽误了。
可是此刻骑虎难下,要她低头回去,以后可怎么混啊!
只能赌一把了!她朝福妈使了一个脸色。福妈立即会意。
挽挽抬脚走向台阶,刚一落脚就哎呦了一声,福妈立马上前扶住了她。
“姑娘,没事吧,”福妈扬了声音,紧张地问道。
“疼!”带着浓浓的鼻音,挽挽喊道。
“是不是崴到脚了。”福顺也跟着道。
“好疼!”快哭了。
可是屋子里的人全然没什么反应。
挽挽只能哀叹自己怎么就摊上这么冷情薄幸的男人!
一颗眼泪就砸落下来。
“再哭,脸都结冰了!”男人气势汹汹地大步走来,弯腰抱起了挽挽。
留在门外的福顺和福妈面面相觑,真是一物降一物!
“大爷,挽挽冷!”挽挽赶紧抱住男人,撒娇道。就怕这厮会想什么法子折磨她,还是赶紧先示弱才为上策。
“待会冻病了,可没人照顾你!”江亦白明显放缓了语气。看着女人不停地往自己怀里拱,像极了一只粘腻的小猫,他的心里有了不曾有过的柔软。
“大爷...”挽挽软软地叫道,知道他是不会惩罚自己了。
“脚崴到了?”江亦白蹲下/身,将挽挽的脚搁在自个儿的膝盖上,小心地脱了长袜,撩起裤腿。
烛火下,女人纤细的小脚细腻白莹,让人爱不释手。
“挽挽无事,福妈扶地快。”挽挽极不习惯被人握着脚,赶紧想抽开。
“那刚刚还喊疼。”江亦白仍是不放心地揉着。
“现在不疼了。”
“既然不疼了就好好伺候爷。”
“......”她拒绝和这个色胚讲话。
外面天寒地冻,房间里温暖如春。
洗浴完毕的挽挽窝在被窝里,只露出一双黑白分明的水眸。
没一会,被子的一角被人掀开,男人滚烫的身躯挨近她,一双铁臂将她紧紧困在他的怀里。
挽挽赶紧闭上眼,假装睡着了。但江亦白就是不老实地开始磨着她。
“大爷,快睡吧!”实在忍无可忍,挽挽睁开眼嗔道。
“还以为你要装睡到爷把你剥光了。”男人坏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