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染拿到紫玉膏之后,思来想去,他认为自己可能疯了,为什么会关心那个女人,但是自己看着南宫语诺的脸肿起来的时候,又有点于心不忍,特别是南宫语诺的那句话,让他觉得特别揪心。
他躺在床上坐立不安,但又想不到更好的办法把药给苏语诺送过去,翻来覆去无法入眠。
就这样挨到了晚上午时,王府里的佣人们都差不多睡下了,君墨染披上衣衫,拿起紫玉膏,慢慢的往清芷阁走去。
此时的清芷阁还亮着一小盏灯,他走到门口,对着门口的守卫做了一个不必行礼的手势,自己轻轻的走到了苏语诺的房门口。
推开门,苏语诺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她睡眠一向很浅,可能今天确实太累了,所以,连开门进来人了都没有察觉。
只是紫依却被开门声惊醒了,开到站在门口的君墨染吓了一跳,因为他又要找自家娘娘麻烦,正准备开口求情,君墨染用眼神示意她出去,君墨染的命令,紫依不敢不从,她从君墨染的眼神里也看出,没有下午时的暴躁,于是起身出了门。
君墨染慢慢的走到苏语诺的床边,看着她熟睡的脸庞和肿的高高的侧脸,有点小小的愧疚,晚些时候,紫依已经用鸡蛋帮苏语诺敷过了,可是还是一直没有消肿,可见君墨染当时下手有多重,
他将紫玉膏小心翼翼的倒在手上,轻轻的涂抹在苏语诺的脸上,熟睡中的苏语诺感到一丝疼痛,不禁皱了皱眉,君墨染立刻收回了手,苏语诺又恢复了正常的神情。
他又倒了一些药在手上,这次他的动作比之前还要轻,就好像在抚摸着一层纱,稍微一用力便会捅破。
苏语诺细滑的肌肤,感受到君墨染指腹的温度,也不知道是疼了还是太舒服,苏语诺发出了一声轻哼,这让正在给她上药的君墨染喉结一紧。
紫依站在门口焦急的等待着,她也码不准王爷到底要对娘娘做什么,君墨染从屋内慢慢的走了出来,他将药瓶递给了紫依,并嘱咐道:“这药消肿止痛,每天按时敷三次,三天便会彻底痊愈。还有,不要告诉她,我来过。”
紫依拿着手里的药瓶,发着呆,原来王爷是来给娘娘上药的,天啦!
“王……”紫依回过神来想喊君墨染的时候,发现他已经走远了。
君墨染回到寝殿,这才能安心的躺在床上,想着刚才南宫语诺的睡眼,他居然忍不住亲了她的脸,那种感觉,让人上瘾。
第二天起床,南宫语诺照着镜子对紫依说道:“紫依,你那个鸡蛋疗法还真管用,你看我的脸都没那么肿了。”
紫依心不在焉的想着,要不要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告诉苏语诺,可是王爷明明吩咐了不准说,可是……“紫依,紫依?”苏语诺对着发呆的紫依喊道
“哈?娘娘,有什么事?”紫依回过神来问道
“你在想什么呢?那么入神?”苏语诺看出了紫依的心不在焉。
“没,没什么……娘娘,我去给您打一盆洗脸水。”说完,紫依慌忙的离开了房间
苏语诺看着紫依慌乱的背影,心想,这丫头今天有点奇怪,老是发呆
紫依打洗脸水的同时,一直在想,如果这件事跟娘娘说了,以娘娘的脾气,肯定会把药仍掉的,她现在肯定不愿意用王爷拿的东西。要是王爷追究起来,自己也不好交代,最后做出决定,还是不要说了。
回到房间苏语诺洗好脸之后,紫依拿出昨天君墨染交给她的紫玉膏,说道:“娘娘,这是我今早托林侍卫去北市买的膏药,据说有奇效,我给您试试。”
苏语诺拿过紫玉膏闻了闻,浓浓的一股草药味袭来,嫌弃的说道:“你确定这玩意儿管用?不会烂脸吧?”
“怎么会。这可是……”紫依意识到自己差点说漏了嘴连忙改口道:“这可是慕容神医亲自研制的,效果好的很,一瓶难求啊呢?”
苏语诺被紫依嘴里的慕容神医吸引了过去:“慕容神医?男得女的?”
“男的,叫慕容拓,不仅医术好,还长得特别俊俏,很受女眷喜欢呢。”紫依说起慕容拓眼里都冒气了光。
“真有那么神?有时间我去会会他。”苏语诺在现代就喜欢研究中医,当时差点学了中医学,可是因为家里反对,想让她成为科学家,最后选择了化学系。
“那可使不得,您是娘娘,千金之躯,怎么能去和市井医生交流呢,再说了,他比不上咱们王爷十分之一。”紫依害怕苏语诺做出什么荒唐的事情来,连忙打断到
“再说吧,我也不一定有时间。”苏语诺一心想着怎么回现代,别的事情根本提不上日程。
紫依被苏语诺打断了话题,连忙说道:“娘娘,您还是涂抹一下吧,万一真的有效果呢。”
苏语诺看了一眼紫依,语气有些不悦:“说了没人的时候让你我苏苏……”她实在不想听到娘娘二字,感觉浑身不舒服。
“是的娘……苏苏。”对于这个称呼,紫依还是很不自在,既然他们家娘娘发话了,也不敢不从。
“既然你说的那么神,那我就姑且一试,要是脸烂了,看我不砸了他的招牌。”说完苏语诺便拿出膏药,往红肿的脸上抹去。
紫依见状心里偷笑,心想:“要是真的要烂脸,今早起来就烂了……”
“你笑什么?”苏语诺见紫依窃喜的样子,疑惑的问道。
“没什么,我在想,我们苏苏真的是漂亮极了。”紫依随口瞎掰道。
这时苏语诺仔细看了看铜镜里面的自己,镜中的人儿和她现代的时候有几分相似,但是这个原主的相貌要清秀许多,现在还小,若是长大,那真的可谓是倾国倾城之貌。
苏语诺苦笑着,这一切终归不属于自己,在这里,她真的处处被压制,感觉不到半点自由,何况她一直向往的是一是一双人,而这个君墨染,明显做不到。
光一个夫人她就斗不过,别说其他的女人了,加起来够她吃一壶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