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就该抱着你

作者:宁醉更新时间:2018-10-27 12:59:47字数:2140字

  “咳咳。”

  魏景琰站在原地不满的咳了两声,许是他疯了,才会在看见宁醉被魏景迟多加照拂心中会不悦。

  只不过是一个男人罢了。

  魏景琰愈发的烦躁起来,“刺客暂未抓到之前还得请两位暂时居住在寺中,直到确认无危险才能离开。在这段时间内,还请两位配合。”

  “是。”

  “是。”魏景迟细心的扶着宁醉,“看这模样,眼前这里是不需我们的,如此我便先带着宁画师下去包扎好了。”

  太子魏景琰烦躁的挥挥手,便任由这两人去了。

  “小心。”魏景迟的动作温柔,如同对待一件珍宝般,“你的腿可还能走,若是在走不得了,我背着你好了。”

  宁醉没说话,她怕自己一说话,疼痛难忍的声音便会溜出来,她只能黑着一张脸点头。

  见她不说话,还满头的虚汗,魏景迟抿了抿唇,忽的打横将人抱起来。

  她吓得惊呼出声,声音却被疼痛消减下去一半,“你干什么!”

  “自然是送你回禅房。”

  这……

  哪有这种送人会禅房的方式,这人简直太胡来了,再怎么说她也是,她也是个男人呀,他就一丝一毫都不顾及么?

  “你放我下来。”

  宁醉开始了毫无抵靠力的反抗,魏景迟忽的倒吸口凉气,险些没将人抱稳摔倒在地。

  她乱扑腾的手这回实打实的在他后背摸到了血。

  这下她不闹腾了,头埋在了他的肩头上正看见后背有一片濡湿,他这身衣服完美的融合了血液,若不是离的近闻得到血腥气她怕也要被糊弄住了。

  “你受伤了?”

  “你都受伤了,我受些伤还不正常。”

  “是在追那个刺客时受的伤?”

  他没说话,不过无声胜有声,怕就是如此了。

  一路自出事的禅房回宁醉居住的禅房的路上,她一直静默的不言不语,直到魏景迟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在了矮榻上,她才连珠炮似的开口。

  “你疼不疼?伤口严不严重?刚刚为何一声不吭!你知不知道这样下去你会没命的。明明自己不会武,为何我让你追出去时你不拒绝我。”

  “好了。”一直默不作声的魏景迟抓住她关节错位了的左腿,开始脱她的鞋,“早知道把你放下来会这般唠叨,我就该多抱回。”

  不知是他含糊不明的话还是被强迫露出来的小腿,让她的脸莫名的红了起来。

  他缓缓的运动着她腿部错位的位置,“好在不是骨折,不然可就麻烦了。这么看看你虽然弱不禁风的但也挺抗摔的么。”

  魏景迟的眉眼说不出的好看,尤其是那双眯起来的丹凤眼,慵懒的让人觉得只要他在身边,即便是天大的事也只不过是沧海一粟,不足挂齿而已。

  “你忍着些,表现的好,回头我买糖糕奖励你。”

  “你怎么知道……”

  她的话还未说完,便瞧见魏景迟露出一丝坏笑,手下用力扭正了她错位的关节。

  宁醉痛的瞪大了眼,张着嘴硬是一声没叫。

  “果然还是糖糕的魅力大。”

  他怎么知道她喜欢吃糖糕?

  他怎么知道自小她生病受伤事,母亲便会用糖糕来奖励安抚她?

  只不过后来母亲过世后,她便再也没吃过糖糕。

  魏景迟伸手抹去她眼角莫须有的泪滴,“你这是疼哭了,还是被糖糕感动哭了?让我猜猜,铁定是糖糕了,毕竟你吃个李记糕点都能哭的不能自已。”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糖糕?”

  宁醉这幅严肃的语气让他颇有些不知所措,可仅过了片刻却又恍然大悟的开心起来。

  “我怎么可能知道你喜欢糖糕,只不过是我喜欢罢了,小时候受伤了母妃总是亲自下厨做给我吃,没想到你也喜欢。”

  是她多疑了。

  宁醉松了口气。

  说到底魏景迟也是个可怜的皇子,他的母妃珍妃本是皇上最喜的妃子,为人又谦和,只可惜后宫从来容不得受宠的妃子。

  说到底也是一出惨剧。

  魏景迟松了口气,开始从袖中摸出一瓶瓶瓷瓶摆在宁醉面前。

  “这俗话说得好一报还一报,我刚刚为你正了骨,你是不是也得为我包扎伤口作为补偿。”

  哈?

  “哦,是,是。”

  她头一次见着这么个一报还一报的。

  宁醉招招手示意他离矮榻近一些,腿虽好了,但终究是肿了,短时间内下地行走是不成了。

  魏景迟配合的搬了矮凳坐在她面前,转过去,松开腰带,褪.去上衣,露出健硕的肩膀以及后背那条纵深的伤。

  “桌上白底蓝花的是金疮药,白底红花的是消炎药,白底黄花的是止血药,白底黑花的是去火药,白底紫花的是安神药。”

  “你是带了个药库出的门么。”

  瞧着他背上那个血肉模糊的伤口宁醉偷偷抹了把眼泪,抓过那个白底红花的小心翼翼的为他上药。

  八尺男儿的身子抖了抖。

  宁醉自责的放轻了动作,“你,你表现好点,等下山了我给你买糖糕吃,你想吃多少都行。”

  “真的么?那我可得好好想想吃多少才合适,毕竟这是宁画师请的,多少人求都求不来。”

  明明只是个糖糕而已,他却高兴的如同得了珍宝。

  这人真叫人猜不透。

  那瓶白底蓝花的金疮药上好后,宁醉缓慢的为他缠着纱布,魏景迟这个闲散王爷的后背丝毫不似一个闲散王爷应有的模样。

  除了刚刚那处新伤外,她还在那处新伤下发现了一处原本的旧伤,说是旧伤也有些牵强,毕竟那处旧伤看恢复程度应是前几日伤的。

  恰巧被今日的新伤所覆盖,继而再次撕裂,能抓的住一丝旧影。

  想起今日早间她疑似踢到他后背的伤……

  难不成魏景迟这旧伤是茶棚爽约那日受的?

  因为受了伤故而爽了约?

  这个疯狂的念头发了疯似的在她心底扎了根,宁醉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那日在闹市的街上,魏景迟只不过是去胡同里小解,怎么可能受伤。

  天子脚下还敢有人伤一个王爷不成。

  “好了。”她拍了拍他的肩头,“不过这些日子你不能随意走动,睡觉最好也是趴着,不然伤口会再次裂开。”

  “宁画师说什么便是什么。”

  “不是儿戏,不许忽视。”

  “是是是。”

  两人的门外传来敲门声。

  宁醉看了看他,只见魏景迟迅速的抱起一桌子的药瓶子躲在了床榻的帷幔后,摇了摇头。

  “谁?”

宁醉(作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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